城市,寂寞,心情
城市,寂寞,心情 无云的天空,我兀自抬头仰望,直到脖子酸了也不觉得,我不知道我到底在看什么,只知道看着看着我就会很想哭,很想哭。然后听见忧伤拔节的声音,看见点点泪花飘散在空中,变成无数飞扬的蒲公英,落在山川,落在幽谷,落在那个城市的心上。 在这个没有飞鸟和云的城市,我的左手握住右手,听到一个声音说,左手握住右手,感觉依旧只是寒冷。 每天早晨等到太阳高出地平线才起床,感觉自己仿佛是个把太阳当风筝放的小孩,只有当大大的太阳被放往空中,才能把线这头的我带出世界。原来我是个不能没有阳光的小孩。 好久好久以前,在冬天即将来临的时候,有个骑着白马的英俊男子用修长的手托起我的下颚,他说,你是一株适合生活在阴暗潮湿处的植物,我不能带你走了。听着那个温和的声音,我就落下大滴大滴的泪来,世界一下变得模糊了,泪水哗啦啦地流淌着,流淌着,我不知道我身体里到底藏着多少泪,难道我要把以前积攒的泪一次性流光吗?后来的事实告诉我不是这样的,离开那座城市的那天,我不再哭泣,不再落泪。 离开了,长大了,我知道一个长大的孩子应该学着坚强,学着微笑,不可以再在抬头看天时看漫天伴着忧伤拔节声音的蒲公英了。不知不觉,蒲公英埋在了心底,它是否会变成穿越千古的化石,我不知道,或许它可以,或许它不行,总之我会等它的,永远。 永远有多远,一个很俗套的问题,我从来不想知道答案,因为我甚至不知道一光年有多远,我决定在我弄清这个问题之前不再思考更为复杂的问题。 这就是一个并不怎么活络的大脑,它应该只会比那堆冰冷的电脑逊一点点吧,我这样想,毕竟我懂怎么控制电脑,尽管我不是很懂怎么控制自己,这应该不造成影响吧。不好意思,思维有些混乱了,这似乎直接影响了我的表达,但愿会有人懂我在说些什么,阿门。 听人说,成长类似于毛毛虫的蜕变,需要经历非一般的痛苦,方能展现出前所未有的美丽,真是这样吗?我看见了毛毛虫变成蝴蝶,看见了它冲破了厚重的茧,张开双翼,往幸福的方向飞去了,只是,我忘了问它,你是如何克服那非一般的痛苦的? 我不能确定我是不是在成长,我只知道我觉得有些辛苦,难道是自己结的茧太厚了?还是我早已死在了暗无天地的黑暗中?听人唱,就让我彻底的伤再彻底的醒过来。我不知道,彻底的伤过后,我能否再彻底的醒过来。 静静地走在教学楼里,会莫名其妙的遐想到很多事,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看到透明窗户上隐约现着一个人的身影,我笑笑,这个时候是应该要有鬼出现的才对啊,鬼片不都发生在这样僻静校园的深夜吗?我有这么幸运吗?突然就感觉很搞笑,我真是个乐观的人啊。 共2页,当前第1页12 每天重复着蝼蚁一般的生活,一日三餐,吃吃睡睡,我有意打破这样的规则,于是我排斥食物,排斥睡眠,我不知道我在寻找什么意义,几天没有吃过饭,猛然醒悟,便开始暴饮暴食,疯狂的捕猎一切食物,精神却仍得不到满足;开始花一天中一半以上的时间睡觉,却依旧昏沉得厉害,我想我是不是病了,天昏地暗的,没有什么知觉,没有什么不解。 生活的本质真的就是,你想要什么就没有什么,似乎有点残酷,但确是事实。事实原本就很残酷。在昏黄的路灯下碰巧遇到一对情侣,女的面带哭容,男的背向而走,她们很激动的说着一些话,我无法解读,的确不懂。不过我从中看到了两个词:央求,决绝。世界上这样的女子似还有很多,执着的,不顾一切的;世界上这样的男子也为数不少,决绝的,义无返顾的。轻轻叹下一口气,有些悲哀,不可自拔的悲哀。爱与不爱,真的就如此重要? 离开了那座城市,真的就都不同了。我没能带走它的芬芳与曼妙,尽管在记忆里,它的面容依旧依稀可辨。离开了,连天空的颜色也变得不同了。果真如此。 整日的打字,整日的写一些无谓的文字,我在想会不会有些人看到这些枯燥的文字有想打作者一顿的冲动?如果是,我倒是完全可以理解。毕竟一个灵魂干枯的人唯一能倾吐的就是这些枯燥的文字了,无可奈何,无可奈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