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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吃的散文

匿名 2024-03-15 02:33:50 222 下载本文

关于吃的散文 关于吃

城中蜗居人,懒得弄饭,一天之早中晚便全仰赖街边的小店解决,不是西式快餐就是中式快餐,再就是粉和面,其余则没有一点别的办法了。除非泡面或者买两个面包,但这也不可以算作正餐。正餐我是一定要吃饭的,米饭。米饭要好吃,关键在米本身,而路边小店中的米会好到哪里去?没有混进小石子便可宣告合格,如果颜色不是发黄而是白亮亮的,则简直要谢天谢地,如果口感不是和稀泥一样的黏也不是干燥剂一样的粒粒脱水甚而咀嚼中有一股米饭质朴的清香,好吧,这是不可能的。至于菜,那只是炒熟了的菜,如果不是特别饿,面对这些胃口是不可能好的。

家里烧菜可不管什么八大菜系,只要烧熟了就可以,并没有特别章法,却不知为什么就是好吃的不得了。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是马铃薯,大概因为不常吃的缘故。也没有什么特殊做法,无外是将马铃薯切开与肥瘦均匀的猪肉红烧而已。那马铃薯是自家地里种的,个头很小,乒乓球那么大,洗净从中间剖开就是,皮都不用刮。这样煮出来的马铃薯味道浓郁,不像酸辣土豆丝似的清炒总是太小家子气。和马铃薯一样处境的是腐竹,它也必须和肉一起烧来吃才可以显示出它的好,清炒芹菜大蒜什么的实在太委屈它了。

现在爱吃的是鲫鱼。这鱼鲜,不腥,肉嫩而活,不像草鱼是死肉。怎么烧?这可容易,处理干净后下入油锅,煎炸至表面略黄捞出,下姜蒜炒香,鱼再入锅红烧,放干辣椒,按照我爸的方法似乎加一些辣椒酱效果更佳,然后酱油、盐、料酒,加水焖煮,水不宜过多,将没鱼身即可,汤汁收干前起锅,加葱花。我技术不行,鱼皮总没有完整过,样子也没有饭店里好看,味道却是实实在在,香鲜可口,一餐一条鱼我是没有问题的。说话这鱼虽不难烧,烧的好吃却还有一些条件,首先鱼的大小要掌握好,不宜过大,大则肉容易死,也不宜小,太小则尽是鱼骨而无肉,一条鱼在七八两重最好;其次一定要现杀,超过一小时味道就不会好了。

关于吃的散文

中国人民都是顶会吃的,但好像有一些东西确实被忘掉了,像周作人书里说的那些玩意儿,什么时候我也能尝尝呢?从前过年,家里的麻花、散子、豆腐泡、肉圆子,都是爷爷自己炸的。现在则不可能了,日子过的好了,大灶变小,就连锅巴都消失不见。往锅洞里丢两个红薯,等着饿了扒出来吃也变得不可能,红薯稀饭也是很久没吃到了。

前面说目下早中晚吃的都很无聊是没有错,但正餐之外,还缈有一线生机,南昌的炒粉、瓦罐汤、拌粉都是很好吃的,江西湖南广西的粉向来有名,汤粉中有桂林米粉和湖南牛肉粉挂帅,炒粉却是江西来的最好。话虽如此,我却很久没吃到正宗的炒粉了。

我的看法,炒粉的粉是坚决不可以和拌粉的粉一起煮了备用的,拌粉只再过一下水,所以煮的更烂,而炒粉不能,它需要筋道感,否则炒出来黏在一坨,大失风采。另外粉的粗细也很重要,太细不适合炒,不过据我所知广州就是用粉丝来炒,这又可见出地域对吃的影响,不过味道理所当然要差得远;粗到桂林米粉那种程度也是不行。再者,一定要以肉配之以小白菜来大火快炒,豆芽、包菜什么的全不合适。我记忆中还是永修的炒粉味道好,大概是因为那里没有粉,所以粉煮的筋道适中的缘故。

拌粉学问很大,我不说了,瓦罐汤如何好,我也说不清,就此打住,或等我弄清楚了再来写。关于水煮我曾经有一篇《南昌是水煮煮出来的》,这里就不废话。写吃,不仅要有经验,还得知道它的来历、掌故,才写得既有情又入理,这就难了,我自知没这功力,且罢手。

最后一提煮菱角,小时候吃过,最近又得,回味无穷。菱角煮出来是紫色,两头尖勾如牛角,壳硬,非上牙咬,挤出来肉粉白,味甘而香,做零食吃再好没有了。

关于吃的散文 今天吃什么

我身为家庭的掌勺大厨,个中滋味可谓五味杂谈,喜忧参半。

“妈妈,今天吃什么呀?”正在做着黄粱美梦的我猛的被儿子一阵猴急似地唤醒。“嗯,你安心睡觉咯。”我答非所问。“我问你今天吃什么呢?”儿子改不了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个性,“还不起来呀,我要迟到了呢。到底吃什么咯?”“嗯,啊?吃——吃——灰面肉饼好吗?”儿子再次的催促我怎敢犹豫?一瞬间N个关于吃的名词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打转转,我极力用最快的速度搜索他平时最爱吃的早点,支支吾吾中突然想到好几天没做灰面肉饼了,儿子应该不会反对吧?“唉,又吃肉饼啊?能不能换个口味?”“吃鸡蛋饼好了,你爸爸喜欢吃。”既然小男子汉不买我的帐,只好拉拢与我同床共枕的大男子汉了。“好,我赞同。”平日里鞍前马后的大男子汉很会来事,一声吆喝来了个深情的拥抱,鼎力支持我这家里的后勤部长。“太油腻了,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咯?”儿子的语气明显比先前软和了些。“吃米粉好了,你爱吃炒饭,你爸爱吃汤粉。”每日里为了家里这一老一少的父子俩操练厨艺,儿子喜欢吃的老子不喜欢,老子喜欢吃的儿子不喜欢,我就像夹在中间的煎饼,两头受热又受气,不采取措施只能落个费力不讨好的唠叨婆娘,索性快刀斩乱麻,两头都不得罪。“那,你吃什么呢?不要总是吃剩饭咯。”虽说儿子在吃的方面鸡蛋里挑骨头,总是督促我提高厨艺,在生活上还是蛮关心我这个老妈子的哦。“我今天改革吃蛋炒饭,另外再放点葱花和老干妈。”我故意提高嗓门对着儿子的房间说话,以此刺激他的食欲。“我要吃蛋炒饭,你和爸爸吃汤粉咯,正好你不要搞炒粉。”儿子就像个变色龙,哪样喜欢哪样来,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行。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不正中我下怀吗?高兴还来不及哩。

早饭终于在讨价还价中搞定了,忙碌的我还得利用早上有限的时间为他们准备中餐,而后急匆匆上班赚取微薄的生活费。虽说收入不高,但生活质量也不能太差,因为小男子汉正是长身体的高峰期,大男子汉又是家里的顶梁柱,一个都由不得我怠慢。于是我又习惯性地问他们:“中午想吃什么呀?排骨炖淮山,还是鸡炖木耳?”“排骨炖淮山”、“鸡炖木耳”两位男子汉又出现了历史分歧。“到底听谁的?”我放下菜刀,双手叉着腰有点不耐烦地对着在厅堂细嚼慢咽的他们大声说道,“铜锤剪刀布好了,哼,两个活爷,难得伺候。”“生气不经老呢,音调还这么高啊。”大男子汉嬉皮笑脸地调侃。“就是嘛,恶婆娘没人喜欢呢,你看你那身材咯,都是气胖的,还是温柔点吧,没看见哪个妈妈有你这么凶。”儿子哪壶不开提哪壶。“乖儿子,请问您今天想吃油淋辣椒啵?”我伸长脖子笑嘻嘻地问小男子汉,“这样的口气您满意吗?”“妈妈,你,你还是该怎样就怎样吧,这样的口气我不习惯。”儿子似笑非笑的表情里有些许无奈。“中午弄点好吃一点的菜咯。”有牛排不?鳝鱼也行,鲑鱼呢?还有墨鱼……”说了一长串熟悉的菜名,只差没点天上的星星月亮了。“不要牛排,吃鳝鱼咯。”小男子汉点了一道他们父子俩都喜欢吃的菜,我却不感冒啊。“你们吃鳝鱼,那我吃什么呢?”我故意装作很委屈的样子,以博取他们的同情。“你呀,这样吧,为了鼓励你减肥计划的实施,白菜、萝卜最适合你吃了。”大男子汉诡异地对着小男子汉使眼色。“哦,哦,是啊。我记起来了,你昨天晚上还有二十个俯卧撑没做的,今天不能吃荤菜,不然就会更胖的啊。”小男子汉关键时刻总是和大男子汉站成一线,一比二的我哪是他们的对手啊?暂时妥协不失为明智之举:“昨天的事情已经过去,今天开始吧?现在有点晕,晚上再做。”“不行,必须现在就做二十个俯卧撑,没有一点毅力怎么减肥?你关键时刻掉链子啊?”小男子汉强烈的要求让我做也不是,不做更不是。“今天就算了,等下她吃不消把手扭伤了谁给你买菜做饭咯?”还是大男子汉会打圆场。“是啊,你们晚上想吃什么咯?”我趁热打铁,只想逃脱昨天的惩罚。“墨鱼炖排骨”、“鲑鱼”他们再次重演意见不统一的历史。我依然“嗯”、“啊”、“呵呵”随声附和,其实吃什么他们说出来的只是参考,至于做什么还是我这个大厨掌柜说了算哦。

“今天吃什么呢?”这一句民以食为天的普通话语成了我们一家和睦相处的秘密武器。瞧我们一家子欢乐祥和的气氛,不正印证了“家和万事兴”的古训吗?

关于吃的散文 关于吃饭

吃是我们人类和动物生存生长的首要行为。是一种无条件的原始需要,也是我们生存在世间首先要解决的现实问题。

关于怎么吃,吃的各种花样,怎样吃得有味道,吃得有营养。千百年来人们积累了无数的方法和经验。这些浩翰的吃的学问,又让我们在大脑膨胀的信息库中不知该如何去有效使用?怎样来梳理这些吃的知识?而让我们的饮食变得简单、变得科学、变得更有味道、也变得更加有趣,变得更加的享受?

先说食物:我们中国人吃饭一般是以主食米饭、或玉米、或馒头、或面条……再搭配各式各样的,五花八门的植物和动物类食品,烹饪出的各式菜肴。一般是以菜来下饭,也就是说大家意识都觉得是以饭为主,菜为辅这样的吃饭形式。这是我们几千年来等级文化辐射的结果。连吃饭也不放过。——没有主次的食物,或者是没有饭茶搭配的模式,就不叫吃饭。如果来了客人,还要根据客人的等级来调节食品的档次。

而在西方人眼中,它们都叫食物,只是名称品种的不同,它们是叫作蛋白质、脂肪、淀粉、维生素的一些东西。只有营养的不同,没有主次的区别,所有的食物都是平等的。因为它们都是在提供人体不可或缺的各类营养物质。所以他们更自由的挑选身体生长运动所需要的食物,缺了一类食品,没关系,可以用另外一种含同样营养物质的食品代替。他们自由灵活的饮食方式也造就了他们不拘一格的性格。

再看我们的吃饭方式:这一种的吃饭场景我们见惯不怪——一边的电视机播着黄金时段节目,旁边孩子正在玩闹,女人在后面端着饭碗等着她的宝贝停止动作后,趁机往小家伙嘴里塞上一口。桌上男人在推杯置腹,信誓旦旦、口沫横飞。女孩子被电视剧情吸引着,夹起的菜在嘴边一动不动。

我们对于时间的合理利用可谓全世界之最。用餐这点时间也得到了有效而充分的利用。所谓一时多用,尽时之所能。机智和聪明可不能随便浪费,这是咱祖宗传下来的宝贵传统。吃饭只是附加在诸如家庭团聚、亲朋宴请、生意酒会、等等这类有关于社交、友谊、亲情、盈利、攀升、男女……这些重要人生大事上的一个暧昧的前提,一个一流的主意,一个绝不会过时的潮流,一个极佳的借口……哦。可怜的嘴。不,是可怜的胃。嘴尚且能趁机快哚美味,胃只有承接的份了。也不管它需不需要?喜不喜欢?受不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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